文化报道是新闻写作中的一条潜流,它常常居于受访的作家、艺术家的身后,也在外在于社会舆论的主流。在媒体行业遭遇危机之时,这个领域正在经历怎样的变化?文化报道之于社会,究竟具有怎样的有机功能?我们是否急需一种近似文化报道的文类,来保存一代人的记忆?
第三届单向街·书店文学奖工作坊单元主题为“谁在塑造一代人的文化记忆?——文化报道的逆境与高潮”,聚焦文化报道这一既开放又独特的写作领域。正文为活动实录,围绕工作坊中三个主要问题,记录了当下文化报道人的所思所感。
Q1.
作为文化记者的“职业认同”和“个人认同”分别是什么?
p.s.也就是自我介绍
吴琦
本科学习新闻,曾在《南方人物周刊》工作,现任单读主编。
“工作首先是帮我个人解答困惑”
我的职业认同始终比较混乱。但有一点,这个工作首先是帮我个人解答困惑的,我带有我自己的问题,同时如果这个困惑带有普遍性和公共性,那么它就成立。
以前在《南方人物周刊》的时候,划分所谓文化报道的时候没有那么细致(比如说戏剧记者、电影记者、文学记者),所以从那时候开始,我做选题、做报道经常是从个人的角度出发,跟我个人的阅读、思考、想像甚至是趣味密切相关,然后我才去看我的趣味跟媒体、杂志社的趣味的交结和共性在哪。
到了单读之后变化比较剧烈。单读一方面是“新媒体”,我们有自己的甲氧沙林片治疗白癜风专业治白癜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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